第六十七章_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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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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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关镇工作了几个月之后,薛冰心里竟然十分渴望能够回陈家夼乡看看,特别是渴望看一下自己费了很多心血在陈家夼乡推广的果树种植。便在这个周末,坐镇上的轿车回到了陈家夼乡。

  好久没闻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薛冰不禁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有一缕甜甜的味道。这个当初迫切想离开的地方,想不到今天竟然让自己这么留恋。在城关镇,城区的汽车虽然不多,可是空气中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汽油味道,哪里有陈家夼乡这山区的空气清新。

  事先打过电话,丁理和香芸都在乡政府等薛冰。几个月不见,再见面都有一丝亲切的感觉。

  丁理热情地握住了薛冰的手,亲昵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薛书记,你终于想起来看看我们了。”

  薛冰说道:“早就想你们了,只是城关镇乱事太多,一直抽不出时间来。”

  香芸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薛冰,半天才说道:“薛书记,你瘦了好多。”

  薛冰笑笑说:“城里人心眼多,我在城关镇做什么事情都得多想想,不能不瘦。倒是香芸,几天不见,我感觉你胖了些。”

  确实,薛冰感觉眼前的香芸比他离开陈家夼乡那个时候珠圆玉润了很多,可能是赚了些钱吧,竟然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香芸笑了,说道:“我不像你操那么多的心,自然心宽体胖了。”

  丁理笑笑说道:“香芸这不完全是胖,你看不出来吗?她怀孕了。”

  薛冰重新打量了一下香芸,小腹微凸,确实有些怀孕的迹象,便笑着说:“恭喜你了,香芸。”

  香芸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知薛冰的,她怕薛冰联想起什么。

  怀孕前后的因果香芸已经告知了丈夫梁伟,她说希望留下这个孩子,以便将来二人有个养老送终之人。梁伟对薛冰这段时间帮助他们家本来就很感激,也想将来能够有个传宗接代之人,就顺水推舟表示理解香芸,让香芸对外就说是经过这么长时间治疗,他的某些方面已经有所好转,所以香芸才会怀孕。

  香芸看薛冰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心知他并没联想到什么,暗自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要感谢前些日子我们请的大夫好,他对我当家的治疗很有效果,我这才怀孕了,总算也为他留个后吧。”

  薛冰笑笑说:“这是苍天可怜你们夫妻,送了个孩子给你。”

  香芸暗自苦笑,这个冤家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闲谈了一会儿,薛冰想去看看山里的果树,便问道:“香芸,你身体还可以上山吗?我想去看看果树。”

  香芸笑笑说:“没事,我又不是娇小姐,再说时间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稳定了。”

  薛冰就和丁理、香芸一起坐车去了梁家村,到了梁家村的山底下。看到了漫山遍野的苹果树在农民的精心管理之下,绿油油的,焕发着勃勃生机,知道自己推广果树种植的措施已经初见成效,薛冰心情十分愉快,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树叶,回头笑着对丁理说:“人有时真是怪物,说实话,我当初刚到这个地方,朝思夜想的都是如何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真的离开了,却打从心里十分留恋这里的环境。”

  薛冰不好说的是陈家夼乡虽然穷,可是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他跟丁理配合得还算愉快。城关镇虽然很富,人际关系却很复杂,一件小小的事情往往都要想过来想过去的。在陈家夼乡这里累的是身体,而在城关镇累的是心。

  丁理说道:“人总是向往自己得不到的,要不我们俩的位置换换?”

  薛冰哈哈大笑,他在这里回忆感慨一下可以,真要是回到刚到这里的状态,他也是没办法接受的。

  回忆之所以美好,主要还是因为你在怀念一个无法回归的情境,真要历史重演,恐怕很多回忆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丁理笑着对香芸说:“你看薛书记矫情了吧?真要他回来他就不干了。”

  香芸笑了,说道:“薛书记还有远大的抱负,我们这个乡镇是放不下的。”

  薛冰看着香芸,摇摇头说:“你不理解的,香芸。我现在有些时候感觉自己努力争取的,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现实意义。多大的官算大官,多大的事算大事,还真不如踏踏实实做一点实事。”

  薛冰说这些是有感而发,从被处分到被升职,他始终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虽然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可最终得以升职依却靠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梁德的操作。这让薛冰感觉自己的命运完全是在别人的操控之中,他可不喜欢这样的状态。

  钥匙扭转门锁轻微的声音都让周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像猫一样溜进了屋里,又回头轻轻地把门合上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周兴借助着月光来到床边,几下子就剥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撩起床上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里面有滚滚热浪和一个火焰般的女人正在等着他。女人已经赤裸着,敞开了温暖湿润的山谷,热情地把周兴给包容了起来。周兴迷醉至极,身上每一个毛细孔都兴奋的张开,贪婪地埋头在女人的双乳之间,吸吮这女人身上那一股股诱人的芳香。

  周兴内心里深深地感叹,为什么每一次跟秦梅的幽会,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他兴奋,难怪古人会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刺激。

  秦梅如牵牛花的藤蔓缠绕了上来,柔顺地任由周兴在她滑腻、细嫩的身体内外游走。他们呼吸急促,肌肤滚烫,像是一体般的共同律动着,直到终点。

  落潮的男女拥抱在一起,周兴抚摸着女人微汗的肌肤,那炙热还记录着刚刚流走的激情,他有些歉意地说:“秦梅,你每次都给我这么好的感觉,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真是对不起。”

  秦梅脸贴在周兴的胸膛上,柔声说:“兴哥,我不要你别的,只要你还惦记着我,常常来看看我就好了。”

  周兴说:“是我无能,我连提议提拔你的胆量都没有,我真没用。”

  秦梅说:“我对那些没什么欲望的,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周兴说:“这次我想把你丈夫吴明提拔一下,把他放下去做个副乡长你看如何?”

  秦梅说:“随便你啦,你准备把他放到哪里去?”

  周兴说:“这次陈家夼乡党委书记薛冰调了上来,陈家夼乡那里就有了一个副乡长的空缺,我想把他放到那里去。”

  秦梅对吴明还是有点夫妻之情,说道:“你怎么把他发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周兴笑着问道:“怎么舍不得了?”

  秦梅说:“不是舍不得,只是我是他老婆,我们这么做已经是对不起他了,你再这么安排,我于心不忍。”

  周兴说:“我这么安排自有我的道理,这样他一般工作时间就很难回来了,方便我们相会。”

  秦梅说:“你为了我们的方便就这么对待他,似乎有点残忍。”

  周兴说:“好了,让他先下去锻炼几年,回头我会给他个补偿的。这个吴明也不知道走了那辈子运了,不但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我帮他惦记着前途。”

  秦梅说:“好了,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周兴说:“秦梅,苦了你了。”

  “兴哥,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就不要有歉意了。“说着秦梅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刚才说到那个薛冰,前几天我在县委里见到过他,我怎么觉得他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周兴酸溜溜地说:“怎么,看上年轻的帅小伙子了?”

  秦梅轻捶了周兴胸膛一下,嗔道:“去你的吧,我只是觉得他面熟而已。好像以前见过他,就是在哪里见的一时想不起来。”

  凌晨,天光欲晓,周兴起床开始穿衣服。秦梅有点恋恋不舍地说:“兴哥,什么时间我们能相拥睡到天亮啊?”

  周兴轻轻地拍了拍秦梅的脸颊,歉疚地说道:“我身在官场,多少人在暗处盯着我想看我出点纰漏,以借机取而代之,所以我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哎,老百姓都看到了我们这些官员表面的风光,可谁知道我们背后的辛苦。时时刻刻都得防备着别人那。”

  秦梅说道:“是不是你小心过度了?”

  周兴说:“不是了,小心也不一定能防备的了。这就好像你身处广袤的森林,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恶狼,时刻准备给你致命的一击,你不防备着行吗?”

  秦梅不说话了,抱紧了周兴。

  周兴拍了拍秦梅的后背,说道:“我不能再呆下去了,天亮了我就走不出去了。”

  秦梅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周兴,说道:“那你回招待所里再好好休息一会儿。”

  周兴亲了秦梅一口,转身轻轻地打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走廊上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他闪了出去,快步离开了秦梅住的地方。

  秦梅听着周兴轻轻的脚步声已经消失,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又蜷缩进了被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她要睡一个回笼觉。她惬意地伸展着自己,想到这时周兴也不知道回到了招待所没有,就要闭上眼睛。

  忽然,脑海里电石火花闪过,秦梅一下子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薛冰了。就是在招待所里,她那天因为即将要和吴明结婚,曾经和周兴在招待所里缠绵了一夜。那一次她进出周兴的房间都碰到过薛冰。

  想到这里,秦梅后脊梁一阵发紧,她再也睡不着了。薛冰肯定是知道了她和周兴的关系了,这个要不要告诉周兴那?

  眼前浮现周兴刚才小心谨慎的样子,说什么四周恶狼环视,如果告诉他,会不会吓坏了他?

  秦梅心里忐忑不安,拿不定主意是应该告诉还是不告诉周兴。想来想去,她最后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周兴,薛冰如果想闹事也许早就揭发了。迟延到今天仍是风平浪静,也许是薛冰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吧。

  中秋节到了,这是传统节日中的大节,薛冰在城关镇安排了一下相关的工作之后,就请假让司机送他回了东山县去看父母。这两年薛冰不在东山县工作,也就不能长伺在父母身边,尤其是自己又离了婚,让老两口至今不能享受含饴弄孙的快乐,这让他常常觉得对父母有些歉疚之意。

  到了父母家,薛冰让司机回家去过节,第二天再来接他回去上班。

  父亲薛珪并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他看到儿子,说了一声你回来了,便呵呵笑着跟母亲一起准备中秋节的食物了。

  晚上圆月当空,薛珪把一个月饼切成了三瓣端了出来,笑着说:“应应规矩,我们团圆一下。”

  母亲说道:“哎,今年比往年少了一个人那。”

  薛珪不高兴地说道:“老婆子,你也真是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

  薛冰苦笑了一下,是呀,月圆人不圆,林琴儿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母亲仍然念叨说:“小冰啊,我不是说你,你也应该再找一个人了。我和你爸爸都希望早点抱孙子那。”

  薛冰笑着说:“好了,你们不用念叨了,有合适的我自然会带回来的。”

  薛珪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端菜。薛冰发现父亲从后面看去,后背竟然有些驼了,头发早已花白。

  薛冰忽然有了一种凄凉的感觉,原来父亲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变得这么苍老。

  薛冰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很不称职,在过去的岁月中父母始终最无私地在背后支持着他,可是在他们日渐老去的今天,他却无力为他们做点什么。

  饭菜摆好后,薛冰给父亲倒了一杯酒,有些伤感地说:“爸,我今天才发现您有些老了。儿子敬你一杯,愿您和我妈好好保重身体。”

  薛珪跟儿子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酒,笑着说:“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谁也改变不了的。”

  薛冰也喝了一口酒,满心歉疚地说道:“我这个儿子很不孝,这两年四处奔走,都没好好照顾二老,你们有没有后悔养我这个儿子?”

  薛珪笑了,拍了拍薛冰的肩膀,说道:“儿子,你说什么傻话。做谁的父母,做谁的儿子,这都是没得选的。其实我们养你的,不是指望最终你能帮我们做些什么,你成长的过程中已经给我和你妈带来了太多的快乐。不要为爸爸妈妈担心,我们也不需要什么,只要你生活得快乐,我们也就快乐了。”

  虽然强作笑颜,薛冰内心中却始终笼罩在伤感中,人要是能够不长大该多好?他忽然很怀念那些在学校中无忧无虑的生活,可谁也不能阻止岁月的脚步。薛冰只能在这父母日渐苍老的岁月中,感受那种辛酸的沧桑,他越来越不喜欢过这种亲情氛围极浓的节日了。以后应该多找时间回来陪陪父母了,可不要等到了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境地才想起来孝顺。

  第二天一早,司机小李就来接薛冰,薛冰心情并没有好转,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车子行进到上次薛冰借宿的村子,他忽然很想再次拜访一下徐隐乾,就指示着小李把车开到了徐隐乾家门前。

  徐隐乾开门看到薛冰,笑着说:“薛书记,怎么有雅兴来看望老朽?”

  薛冰笑着往里走,说道:“回家路过这里,想来跟您聊聊。”

  徐隐乾关上了门,随着薛冰往家里走,一边说道:“我看薛书记神态萎靡不振,是不是最近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薛冰惊讶地看看徐隐乾,问道:“您看我遇到了什么?”

  徐隐乾仔细打量着薛冰,说道“你印堂发暗,最近是不是被什么邪物侵犯过?”

  薛冰回答说:“我做过一场噩梦,被一个死人纠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邪物?”

  徐隐乾说:“难道说你遇到了鬼魂?”

  薛冰惊讶地问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徐隐乾说道:“我没见过也不清楚,不过故老相传,这世上还是有鬼的。以前听说过被鬼压之类的,也有一些收鬼捉妖的法师。这种事情存世了几千年,可能还是有它一定的道理吧?”

  薛冰紧张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当时的情形很类似被鬼压,便急忙问道:“那您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种情形?”

  徐隐乾说:“以前会有法师来做这种事情,不过现在新社会,这些人已经销声匿迹了。”

  薛冰想起了梁德说过他认识一个法师,原本他并没当回事请,看来还真有必要找找看那。

  回到了城关镇,薛冰越看自己的办公室越觉得阴森可怕,记忆再次被唤起,他仿佛看到了秦刚伸手向他叫苦的样子,连忙抓起了电话,拨通了梁德的电话。

  薛冰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暴死过人的办公室是凶宅,你有法师之类的朋友能够解?”

  梁德笑了,说道:“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薛冰说:“这事情怪怪的,你没说之前,我什么事情都没有。自你说了,我当天下午就在那屋子里做了场噩梦,梦中看到秦刚赤裸着来抓我,最近老是精神不振,会不会事秦刚的鬼魂在作祟。”

  梁德惊讶地问道:“你真梦见秦刚了?”

  薛冰说:“我骗你干嘛,他在梦中跟我说他死得好苦。你看是不是联系你那法师朋友帮我去看一下,我现在都有点不敢回办公室了。”

  梁德说:“好吧,我来帮你联系。”

  薛冰说:“越快越好,最好晚上过来,我不想让人说闲话。”

  第二天晚上九点,梁德的皇冠轿车驶进了城关镇政府大院里,薛冰已经交代门卫,他今晚跟梁德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让门卫见车放行。

  早就等在办公室的薛冰从窗户看见一个中山装地中年男子跟着梁德一起下了车,知道这就是梁德所谓的法师了,他连忙在楼梯口迎候着梁德和法师。

  见到薛冰,梁德介绍身后的人说:“薛书记,这是汪先生。”

  汪先生倒是一副慈眉善目,很温和的样子,伸手跟薛冰握手,笑着说:“薛书记好。”

  汪先生的手绵软柔和,暖暖的,握在薛冰手里,一下子就让薛冰有了心定的感觉,他说道:“有劳汪先生了。”便转身引领着梁德和法师走向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的门,三人走了进去,薛冰把门关好,汪先生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说:“请把灯关上,关灯后你们要保持安静。”

  薛冰关掉了灯,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了,他和梁德都不说话,只是听得法师在那悉悉索索不知道做了些什么,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异香。

  过了一会儿,汪先生开始低声在念些什么,似乎是咒语之类的。

  “好了,你可以开灯了。”汪先生在黑暗中说道。

  薛冰打开了灯,见汪先生正在把一包烧纸收到他随身带来的包里,看薛冰看他,汪先生笑着说:“你这办公室里有一个赤裸的阴魂,你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烧香礼送他出去,你占了他的地方,所以他对你会有些惊扰。现在好了,我已经告知他,要他离开,一会儿我会在附近的十字路口把这些纸钱烧给他,让他回地府转世的时候作路费。”

  薛冰有点不知所谓,不过汪先生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而已,他感谢说:“让汪先生费心了。”

  汪先生又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个比拳头略大地球仪,递给薛冰说:“那冤魂在这屋子呆了有几个月的时间了,阴气沉积,只是房间内的气息不能流转,这会对薛书记的运气有所损伤。这个地球仪我做过法的,它能让这屋子里的气场转动起来,带动薛书记的运命,你把它放在你办公桌上。”

  薛冰毕恭毕敬地接了过来,端放在老板台上,汪先生又过来把方位略作了纠正。

  汪先生随即又拿出一张叠好的黄纸,说道:“这是我用朱砂画好的驱鬼符,你拿着,回头找一个你认为在办公室最隐蔽的地方放好,自然会百邪不侵。”

  薛冰接了过来,说道:“真是太感谢了。”

  汪先生笑着说:“好了,这间办公室今后不但不会闹鬼,反而会对你十分有利,可要注意维护。”

  薛冰看看事情做完了,转头问梁德:“汪先生这边要怎么感谢才好?”

  王先生双手合十,说道:“薛书记身在仕途,一举一动都关乎生民利益,您能多做些造福百姓的事业,也就是我今天积下的功德了。”

  早上,薛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马上就闻到房间内那一股异香,经过了一晚上,汪先生所烧的香味还没散尽,仍然可以明显闻到,他赶紧打开了门和窗户,让风把香味吹散。

  开完窗户,薛冰再回头看屋内,竟然感到一丝温馨暖意,那种森冷荡然无存,想不到汪先生作法竟然这么有效。(可能只是心理作用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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