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橡城一中”校门口几个烫金的大字金光闪闪，仿佛在炫耀着这座学校带给这个城市的辉煌。王一博给门卫出示了证件，直接开着车从大门进去。学校很大，面积甚至都堪比一些大学，一进门就是一个白色的喷泉，散落的水花在空中被阳光映射出斑斓的色彩，象牙塔的纯粹气息扑面而来。
“王一博。”肖战突然问，“你高中是在哪上的啊？”
王一博打着方向盘在教学楼前倒车进车位，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道：“反正不是这儿。”
话题终结者名不虚传，他半晌没听见肖战声音，自己又问：“那你是在哪上的高中。”
肖战撇撇嘴，以眼还眼：“反正不是这儿！”王一博莞尔，他就是故意的。看到肖战这么幼稚的反应，偷偷勾起唇角笑。
他们来之前查到了苗琳覃浩当年所在班级的信息，先找了校长，十年过去了，幸亏当年带他们班的老师是个十分年轻的教师，现在并没有退休，还在这任教。今天他们主要就是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传来，“你们已经高三了，火烧眉毛了还不着急，还有没多少天就要高考了，你们竟然有时间在这给我谈情说爱。不知廉耻，小小年纪。我告诉你们，这事儿必须给我请家长，明天就把你们的家长都给我叫来，都给我回家反省。”
肖战透过窗子看着里边站着的一对少年小女，两张笑脸吓得发白，男孩子却还是很坚定的背着手在老师看不见的角度紧紧攥着女孩子的手指。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打破了里边一室的低气压。
坐在桌子前脸色十分难看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古板着的一张脸让本来普通的脸变得看上去十分的凌厉肃穆，齐耳的短发让更是衬托了干练的气息，一眼看上去就不是那种讨学生喜欢的老师。
“秦老师是吧。”肖战挂上招牌的微笑问，“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校长应该和您说了吧。”
秦清猛地站起来，看起来有些局促，脸上是典型的社交笑容，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好，我叫秦清。”
“你们俩个先回班里吧。”秦清把两个学生送走，又到饮水机那边拿出两个纸杯接了两杯水放到肖战和王一博面前，“两位喝水吧。”
“好的，谢谢秦老师。”肖战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王一博直接道：“秦老师，我们今天过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肖战从包里拿出苗琳的照片，指着她问道：“秦老师还记得这个人吗？”
秦清看着照片端详了几秒，似是刚想起来道：“我记得，叫苗琳是我的学生来着，不过早就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得……十年了吧。”
肖战笑笑道：“秦老师记性真好，这么多年了还记得。”
秦清道：“嗐，他们这批学生啊我印象就比较深刻。”说着打开了手边的一个抽屉翻翻找找拿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一届，这一届是我工作以后啊带的第一届高考生，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一些。”
肖战拿着照片找了一圈指着站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男生问：“秦老师还记得他吗？”
秦清拿过照片拉近了看了一眼：“啊，是覃浩。当然记得，他当年可是班里的泼猴。”
“这个呢？”
“那个是马融，我们班的倒数第一，也不爱说话。我当时也是第一次碰上家里条件那么差的孩子，我记得他爸爸妈妈好像都是智力有问题。”
肖战拿着照片翻看了几下问：“那，这几个人当年在班里关系很好嘛？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儿啊。”
“那怎么可能啊。”秦清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马融和他们两个怎么会玩儿到一块去，这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马融当初和班里谁都没有很熟，除了班干部必要的交流，基本他就是自己一个人。”
“不过，覃浩和苗琳关系确实当年还不错。小孩子，年轻不懂事儿，我记得我当年还没收过覃浩写给苗琳的情书，年纪轻轻就海誓山盟的，平白让人觉得是个笑话。”秦清表情不屑，“不过啊，听我们班的孩子说，这个苗琳应该是没接受这个覃浩，俩人没有早恋。”
肖战问：“那后来覃浩有找过苗琳的麻烦吗？”
“没有吧。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秦清道，“后来大家就一心一意的准备高考了，我叫过覃浩的家长，后来这事儿啊也不了了之了。”
“苗琳的性格怎么样，平时再班里跟同学相处的都好吗？”
秦清收拾书本的手顿了顿，展颜笑道：“还好吧！小女孩嘛，长得漂亮学戏也不错，心气儿高点也很正常，同学之间相处应该还不错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记不清了，没想着有什么大矛盾啊。”
王一博面前的那杯水一点都没动，这会儿就起身告辞：“好的，谢谢您。”
“秦老师，麻烦您了。”肖战顺手把两个纸杯收了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后边您要是想到什么线索就给我们打电话吧。”
肖战手里拿着刚刚从秦清那里要来的照片不停地翻看：“哎！你说不会真的被林凯说中是覃浩和苗琳旧情复燃吧，不过要说是覃浩杀人也不合理啊，谁会杀了人再抱着尸体睡觉，那么大的嫌疑有点过去刻意了。”
半晌，既没有感觉到车子启动，也没听见王一博回他话，正要抬头看，就被突然附过来的身体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紧紧靠在椅背上往后彼闪。颈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咔”自己的安全带被系上。肖战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频率乱了节拍，随后咬紧牙关，这狗崽子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招数。
“反正至少现在我们确定了覃浩说了谎，他没说实话。”王一博却像是什么都没干一样，专心的讨论着案情，“回去立马重新提审覃浩，还有那个马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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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肖战突然问，“你高中是在哪上的啊？”
王一博打着方向盘在教学楼前倒车进车位，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道：“反正不是这儿。”
话题终结者名不虚传，他半晌没听见肖战声音，自己又问：“那你是在哪上的高中。”
肖战撇撇嘴，以眼还眼：“反正不是这儿！”王一博莞尔，他就是故意的。看到肖战这么幼稚的反应，偷偷勾起唇角笑。
他们来之前查到了苗琳覃浩当年所在班级的信息，先找了校长，十年过去了，幸亏当年带他们班的老师是个十分年轻的教师，现在并没有退休，还在这任教。今天他们主要就是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传来，“你们已经高三了，火烧眉毛了还不着急，还有没多少天就要高考了，你们竟然有时间在这给我谈情说爱。不知廉耻，小小年纪。我告诉你们，这事儿必须给我请家长，明天就把你们的家长都给我叫来，都给我回家反省。”
肖战透过窗子看着里边站着的一对少年小女，两张笑脸吓得发白，男孩子却还是很坚定的背着手在老师看不见的角度紧紧攥着女孩子的手指。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打破了里边一室的低气压。
坐在桌子前脸色十分难看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古板着的一张脸让本来普通的脸变得看上去十分的凌厉肃穆，齐耳的短发让更是衬托了干练的气息，一眼看上去就不是那种讨学生喜欢的老师。
“秦老师是吧。”肖战挂上招牌的微笑问，“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校长应该和您说了吧。”
秦清猛地站起来，看起来有些局促，脸上是典型的社交笑容，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好，我叫秦清。”
“你们俩个先回班里吧。”秦清把两个学生送走，又到饮水机那边拿出两个纸杯接了两杯水放到肖战和王一博面前，“两位喝水吧。”
“好的，谢谢秦老师。”肖战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王一博直接道：“秦老师，我们今天过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肖战从包里拿出苗琳的照片，指着她问道：“秦老师还记得这个人吗？”
秦清看着照片端详了几秒，似是刚想起来道：“我记得，叫苗琳是我的学生来着，不过早就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得……十年了吧。”
肖战笑笑道：“秦老师记性真好，这么多年了还记得。”
秦清道：“嗐，他们这批学生啊我印象就比较深刻。”说着打开了手边的一个抽屉翻翻找找拿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一届，这一届是我工作以后啊带的第一届高考生，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一些。”
肖战拿着照片找了一圈指着站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男生问：“秦老师还记得他吗？”
秦清拿过照片拉近了看了一眼：“啊，是覃浩。当然记得，他当年可是班里的泼猴。”
“这个呢？”
“那个是马融，我们班的倒数第一，也不爱说话。我当时也是第一次碰上家里条件那么差的孩子，我记得他爸爸妈妈好像都是智力有问题。”
肖战拿着照片翻看了几下问：“那，这几个人当年在班里关系很好嘛？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儿啊。”
“那怎么可能啊。”秦清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马融和他们两个怎么会玩儿到一块去，这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马融当初和班里谁都没有很熟，除了班干部必要的交流，基本他就是自己一个人。”
“不过，覃浩和苗琳关系确实当年还不错。小孩子，年轻不懂事儿，我记得我当年还没收过覃浩写给苗琳的情书，年纪轻轻就海誓山盟的，平白让人觉得是个笑话。”秦清表情不屑，“不过啊，听我们班的孩子说，这个苗琳应该是没接受这个覃浩，俩人没有早恋。”
肖战问：“那后来覃浩有找过苗琳的麻烦吗？”
“没有吧。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秦清道，“后来大家就一心一意的准备高考了，我叫过覃浩的家长，后来这事儿啊也不了了之了。”
“苗琳的性格怎么样，平时再班里跟同学相处的都好吗？”
秦清收拾书本的手顿了顿，展颜笑道：“还好吧！小女孩嘛，长得漂亮学戏也不错，心气儿高点也很正常，同学之间相处应该还不错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记不清了，没想着有什么大矛盾啊。”
王一博面前的那杯水一点都没动，这会儿就起身告辞：“好的，谢谢您。”
“秦老师，麻烦您了。”肖战顺手把两个纸杯收了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后边您要是想到什么线索就给我们打电话吧。”
肖战手里拿着刚刚从秦清那里要来的照片不停地翻看：“哎！你说不会真的被林凯说中是覃浩和苗琳旧情复燃吧，不过要说是覃浩杀人也不合理啊，谁会杀了人再抱着尸体睡觉，那么大的嫌疑有点过去刻意了。”
半晌，既没有感觉到车子启动，也没听见王一博回他话，正要抬头看，就被突然附过来的身体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紧紧靠在椅背上往后彼闪。颈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咔”自己的安全带被系上。肖战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频率乱了节拍，随后咬紧牙关，这狗崽子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招数。
“反正至少现在我们确定了覃浩说了谎，他没说实话。”王一博却像是什么都没干一样，专心的讨论着案情，“回去立马重新提审覃浩，还有那个马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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