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我的错。”肖战摘下手套和口罩，对上王一博的眼睛，“上次我去阮阮家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始终说不上哪里不对，是我之前的时间报告疏忽了这个点。”
王一博饭吃到一半就追着匆匆跑出来的肖战出来，然后就一直等在这看着他进行了再次尸检，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追出来。直接坐在会议室吃完饭等着他的报告不就好了嘛！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被笑话，就顺着肖战的话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之前的尸检，我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阮阮的骨骼重量和她的肌肉生长情况完全不成比例。她的尸块的断口有着骨质疏松现象，这种现象一般情况下应该会出现在中老年人的身上，阮阮的年纪按理说应该不应该，我当时只当是因为她的增高手术导致的，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你还记得上次去阮阮家，你问我回去回去是干什么了吗？”肖战把王一博带出解剖室，一边示意助手把解剖台收拾好，“我是回去确认一样东西。”
王一博皱眉问：“什么？”
“糖皮质激素。”
“说重点。”王一博当然听不懂这是些什么东西。肖战看着渐渐有些不耐烦地人，斜了他一眼道：“是一种抗炎类药物，一般是用来治疗过敏性疾病的，而我尸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阮阮有哮喘之类的过敏性疾病，当时在她的房间看到这个药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
“保险起见我还回去确认了一变，后来就只当是阮阮的妈妈可能放错了地方之类的原因。”肖战揉了揉额角，蹙着眉道，“但是现在看来，这因果关系大概应该是调换一下，不是有了病才吃药，而是因为吃药才加重病情才对。糖皮质激素使用过量会导致骨质疏松和其他疾病。”
肖战问他：“你还记得刚刚钱景昊说，阮阮碰瓷的事儿吗？他说员工只是轻轻拉了她一下，她就喊得很惨，她不是在装，是真的疼，虽然我们找到的尸块并不完整，但是我猜测，阮阮大概已经有股骨头坏死的症状了。”
王一博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闵敏：“闵敏，马上传阮阮的母亲来警队，另外，查一下阮阮母亲在阮阮失踪期间内，人在哪，都干了些什么。”
肖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一个角落眼神却没有焦点，忽然，一个热烘烘的杯子凑到了他的面前。是王一博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主动给他泡了一杯热可可。肖战回神之后有些受宠若惊，王一博也有些不自在，把杯子塞到他手里之后，就走到窗边拨弄着一盆多肉的叶子。
肖战看着冒着热气的热可可，热气氤氲之间开口道：“王一博。”王一博转身看过去，却看到肖战根本就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杯子里褐色的液体轻声道：“谢谢你。”
王一博掰着多肉叶子的手一哆嗦，就这么被肖战的一句道谢吓得活生生的拽了下来。他把叶子放到花盆的里，半晌才道：“不客气。”
加上今天这次，已经是他和王一博第三次见到阮阮的母亲了，这个女人仍然还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在体现着她的讲究和精致。只不过现在，肖战对这个女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了。
“是阮阮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嘛？”阮阮的妈妈问，“怎么突然把我叫到这里来？”
“秦女士。”肖战道，“今天叫你过来是请你配合调查的，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本月的六号到十三号，你人在哪？”
肖战的问题一出口，阮阮的妈妈懵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立马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站起身咬牙切齿的愤怒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是怀疑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王一博板着一样脸，盯着阮阮母亲一字一句道：“秦女士，我们只是例行问询，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在这段时间内，你人在哪？都做了些什么？”
阮阮的母亲毫不示弱的盯着王一博对峙，肖战凉凉的开口：“难道你不想查明白你的女儿到底是被谁杀了吗？”女人就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蛇，败下阵来，道：“六号到十三号，我都没在家，我在城北的一家俱乐部作封闭式的塑形训练，整整一星期都在那没出来过。”
王一博外边打了个手势，示意闵敏。闵敏点了点头，立马拿出电脑开始排查阮阮母亲话里的真实性。随后把手里的一个物证袋放到了阮阮的母亲面前。
“王女士，这个药你认识吗？”王一博问，“是你的药吗？”
女人拿起药瓶扫了一眼随即没有迟疑很确定道：“认识，不是我的药，是阮阮的药。”
肖战看着眼前女人一脸坦荡的表情，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立马问道：“这药是阮阮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我给她买的。”阮阮母亲道：“她之间总说身上的皮肤痒痒的像是过敏，我就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就是有些过敏，吃点抗炎药就好了。他还说阮阮因为手术，换了骨膜炎，这个药可以减轻阮阮的痛，就给开了这个药，阮阮一直在吃这个药。阮阮吃药之后确实说不太疼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王一博追问：“医生？哪个医生。”
“就是之前我和阮阮常去的那个私人医院的卫医生。”阮阮母亲道，“我和阮阮的整形手术都是他给做的。”
肖战看着阮阮母亲那张无知又无辜的脸，面无表情道：“这个药可以减轻她的疼痛没错，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反而还加重的你女儿骨坏死程度。就是因为你给她的滥用药，导致了她身体健康状况的严重问题。”
“这个药根本就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掩盖阮阮大量手术和手术失败之后患有的严重败血症！”肖战越说越愤怒，最后恨的拳头都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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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饭吃到一半就追着匆匆跑出来的肖战出来，然后就一直等在这看着他进行了再次尸检，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追出来。直接坐在会议室吃完饭等着他的报告不就好了嘛！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被笑话，就顺着肖战的话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之前的尸检，我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阮阮的骨骼重量和她的肌肉生长情况完全不成比例。她的尸块的断口有着骨质疏松现象，这种现象一般情况下应该会出现在中老年人的身上，阮阮的年纪按理说应该不应该，我当时只当是因为她的增高手术导致的，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你还记得上次去阮阮家，你问我回去回去是干什么了吗？”肖战把王一博带出解剖室，一边示意助手把解剖台收拾好，“我是回去确认一样东西。”
王一博皱眉问：“什么？”
“糖皮质激素。”
“说重点。”王一博当然听不懂这是些什么东西。肖战看着渐渐有些不耐烦地人，斜了他一眼道：“是一种抗炎类药物，一般是用来治疗过敏性疾病的，而我尸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阮阮有哮喘之类的过敏性疾病，当时在她的房间看到这个药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
“保险起见我还回去确认了一变，后来就只当是阮阮的妈妈可能放错了地方之类的原因。”肖战揉了揉额角，蹙着眉道，“但是现在看来，这因果关系大概应该是调换一下，不是有了病才吃药，而是因为吃药才加重病情才对。糖皮质激素使用过量会导致骨质疏松和其他疾病。”
肖战问他：“你还记得刚刚钱景昊说，阮阮碰瓷的事儿吗？他说员工只是轻轻拉了她一下，她就喊得很惨，她不是在装，是真的疼，虽然我们找到的尸块并不完整，但是我猜测，阮阮大概已经有股骨头坏死的症状了。”
王一博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闵敏：“闵敏，马上传阮阮的母亲来警队，另外，查一下阮阮母亲在阮阮失踪期间内，人在哪，都干了些什么。”
肖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一个角落眼神却没有焦点，忽然，一个热烘烘的杯子凑到了他的面前。是王一博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主动给他泡了一杯热可可。肖战回神之后有些受宠若惊，王一博也有些不自在，把杯子塞到他手里之后，就走到窗边拨弄着一盆多肉的叶子。
肖战看着冒着热气的热可可，热气氤氲之间开口道：“王一博。”王一博转身看过去，却看到肖战根本就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杯子里褐色的液体轻声道：“谢谢你。”
王一博掰着多肉叶子的手一哆嗦，就这么被肖战的一句道谢吓得活生生的拽了下来。他把叶子放到花盆的里，半晌才道：“不客气。”
加上今天这次，已经是他和王一博第三次见到阮阮的母亲了，这个女人仍然还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在体现着她的讲究和精致。只不过现在，肖战对这个女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了。
“是阮阮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嘛？”阮阮的妈妈问，“怎么突然把我叫到这里来？”
“秦女士。”肖战道，“今天叫你过来是请你配合调查的，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本月的六号到十三号，你人在哪？”
肖战的问题一出口，阮阮的妈妈懵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立马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站起身咬牙切齿的愤怒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是怀疑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王一博板着一样脸，盯着阮阮母亲一字一句道：“秦女士，我们只是例行问询，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在这段时间内，你人在哪？都做了些什么？”
阮阮的母亲毫不示弱的盯着王一博对峙，肖战凉凉的开口：“难道你不想查明白你的女儿到底是被谁杀了吗？”女人就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蛇，败下阵来，道：“六号到十三号，我都没在家，我在城北的一家俱乐部作封闭式的塑形训练，整整一星期都在那没出来过。”
王一博外边打了个手势，示意闵敏。闵敏点了点头，立马拿出电脑开始排查阮阮母亲话里的真实性。随后把手里的一个物证袋放到了阮阮的母亲面前。
“王女士，这个药你认识吗？”王一博问，“是你的药吗？”
女人拿起药瓶扫了一眼随即没有迟疑很确定道：“认识，不是我的药，是阮阮的药。”
肖战看着眼前女人一脸坦荡的表情，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立马问道：“这药是阮阮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我给她买的。”阮阮母亲道：“她之间总说身上的皮肤痒痒的像是过敏，我就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就是有些过敏，吃点抗炎药就好了。他还说阮阮因为手术，换了骨膜炎，这个药可以减轻阮阮的痛，就给开了这个药，阮阮一直在吃这个药。阮阮吃药之后确实说不太疼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王一博追问：“医生？哪个医生。”
“就是之前我和阮阮常去的那个私人医院的卫医生。”阮阮母亲道，“我和阮阮的整形手术都是他给做的。”
肖战看着阮阮母亲那张无知又无辜的脸，面无表情道：“这个药可以减轻她的疼痛没错，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反而还加重的你女儿骨坏死程度。就是因为你给她的滥用药，导致了她身体健康状况的严重问题。”
“这个药根本就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掩盖阮阮大量手术和手术失败之后患有的严重败血症！”肖战越说越愤怒，最后恨的拳头都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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