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赵氏被贬后，自然从琴瑟居中搬出来，楚航为了看不见赵氏自然也给他安排了一个较远的院子，赵氏搬出琴瑟居那天，自然有很多人围观，除了李氏等人之外，还有其他人，至于楚婉则是陪着太夫人站在一边，两个人看上去分外和谐。
赵氏虽已是下堂妇，可训斥她们起来时，仍是没有口下留情，甚至反而说她们都是狐媚子，只可惜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夫人，江氏等人也没有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李氏心中虽然很开心，可是她面上情绪不显，毕竟她还答应了赵氏要给楚嫣下毒，只要这一件事能成功，她差不多就能够功成身退了，反正楚娇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在赵氏搬进院子后，李氏才带着丫鬟帮助她搭把手，楚婵、楚娴如今被勒令不允许见赵氏，而是被楚航下令禁闭，一直到新夫人进门的那天才能够出来。
“事情办得如何？”赵氏看着李氏仍是趾高气昂地开口，“你不要以为如今我不是夫人了……”
“我明白。”李氏看着赵氏心平气和的模样，也没有想要和她争吵的意思，“这些年楚娇养在我的膝下，虽不是我的亲生儿，可到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等到她和楚嫣都死了之后，我希望能够离开相府。”
赵氏盯着李氏看了半晌似乎没有想到李氏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毕竟当年要不是李氏对楚航有情，她也不可能成功算计李氏，只是没有想到李氏竟然要离开相府。
“为何？”赵氏一脸不理解地开口，“你难道不喜欢老爷了吗？纵然是新夫人到了，也不可能没有你的位置。”
李氏看着赵氏摇摇头，“我在想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李氏将目光看向远方，“从前先夫人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感觉，可如今见到夫人变成这般，我总觉得我们在老爷的眼中可能也不过就是一个乐子。”
李氏也没有给赵氏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道，“亦或者说老爷的心思从未放在过我们身上，江氏曾经是花魁，孟氏曾是花旦，纵然她们得到老爷一时的芳心，可如今呢？”
李氏面上带着悲戚的笑容，“如今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要在相府里蹉跎一生？”
李氏轻声叹口气，“你放心，当年所有的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毕竟我自己也参与了！如果我能够离开相府，我会带着所有的秘密隐姓埋名地生活在异乡。”李氏说着就对着赵氏跪了下来，“看在我伺候夫人这么多年的情况下，还希望夫人能够同意。”
赵氏对着李氏摆摆手，“罢了，只要楚嫣死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
李氏对着赵氏重重地磕头，“多谢夫人！”
李氏离开赵氏的院子后，直接回到了海棠居，甚至没有犹豫的就让身边的丫鬟前去寻找楚娇，到时候只要把楚嫣的死按在楚娇身上，她到时候就能够全身而退的离开相府！
至少要在新妇进门之前给楚嫣下毒，然后新妇进门之后再给楚嫣添一剂猛料，到时候新妇也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见到楚娇后，李氏瞥了她一眼，“娇娇啊！如今夫人被贬，府中再也没有我们的位置，只有杀了楚嫣，我们娘俩才能够活下去！”
楚娇看着李氏认真的点点头，“姨娘的意思是想要我杀了楚嫣？”楚娇不由地握紧垂在身侧的手，“姨娘难道就不担心如果这件事败露，到时候死的人就是我！”
“那你就和楚嫣一起去死！”李氏又恢复了以往的凶恶嘴脸，“你必须要杀了楚嫣，不然我就杀了你！”她说着就狠狠地掐了一下楚娇，“楚娇，我告诉你，不要妄想拖累我！我才不想要和你一起死！”
楚娇想到楚嫣前几日提出来的意见，将目光落在李氏的身上，“姨娘真的觉得我能对楚嫣下毒成功吗？”
李氏闻此对着楚娇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你可是我的女儿，既然当年我能够毒死先夫人，那么你如今也一定能够毒死楚嫣！”李氏说着还拍了拍楚娇的肩膀，“你要明白，楚嫣如今对你不设防，是你动手的最好机会！”
楚娇看着李氏点点头，“姨娘放心，纵然姨娘不喜欢我，但我也想要护着姨娘安好。”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护着姨娘了。
楚娇心中想着此事，转身离开时对着李氏躬身行礼，好像是下定决心想要和李氏诀别，只可惜李氏的脸上如同往常一样并未有任何的表情。
楚娇从海棠居离开之后，直接去了楚嫣的院子，她知道的楚嫣的院子基本上都是自己人在她看见楚嫣的那一刻，她直接扑通一声的跪倒在楚嫣的面前，“大姐姐，对不起！”
楚嫣伸手将楚娇扶了起来，“二妹妹发生何事？”楚嫣还接过麝月递过来的手帕给楚娇擦拭脸上的泪水，“怎么好端端地行如此大礼。”
“大姐姐，姨娘想要谋害你！”楚娇迎着那双目光哭着开口，“我想要姨娘好好的，纵然她不喜欢我，可我……”
“我明白。”楚嫣笑着打断她的话，“只是你为何要来找我呢？”
“之前大姐姐不是问我是否想要离开相府吗？”楚娇面色带着几分认真，“我想要离开相府，反正这些年我也从未有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不想要在面对这样的姨娘。”
楚娇深吸一口气，“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离开相府，哪怕是死亡也可以。”
楚嫣伸手拍了拍楚娇的脑袋，“好，就依你所言，正好凤姐姐渝州城那边也挺缺人的，你若是不介意待你死后就将你送到渝州城，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在渝州城。”
楚嫣说完，楚娇就再次在楚嫣的面前跪下来磕头，“多谢大姐姐，明明是我想要谋害大姐姐，可大姐姐却还是这样对待我！”
楚嫣伸手拍了拍楚娇的脑袋看着她笑而不语，心思如此单纯的楚娇，又怎么可能真的加害她呢？
楚嫣在听完李氏的计划后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她只安慰楚娇这段时间好生休息，到时候一定会让她离开相府。
“看来是赵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姑娘出手了。”青栀看着楚嫣语气中带着嘲讽，“就是不知道这后果李氏和赵氏是否能够承受得起！”
“如今姑娘贵为县主，又是婉昭仪娘娘的义女，若是这件事传到宫中，按照楚相的性格定然会灭了赵氏。”青雀借着青栀的话继续说下去，“这样一来，那先夫人的死岂不是白白算了！”
“当然不会。”楚嫣抬头看向他们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不会让赵氏清清白白地离开，我会让她在死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不管是李氏还是赵氏我都不会让他们有一个好结果！”
楚嫣调整好情绪后抬头看向他们，“新夫人进门之后，这件事就会交给新夫人处理，她出身大家，我相信她也不愿意楚航见到这一幕。”
“姑娘的意思是……”青栀一脸恍然大悟地开口，“那岂不是老夫人也有参与这件事……”
“老夫人参与这件事本就是赵氏授意，新夫人进门之后孰轻孰重，我相信老夫人分得清楚！”楚嫣端着面前的水杯小呷一口，“更何况，我相信新夫人肯定也不会和赵氏一样。”
“那三姑娘和五姑娘怎么办？赵氏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他们可就不再是相府的嫡女。”
“他们的嫡女之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老宅那边的嫡女可是姑娘，她们充其量就算是个庶女。”
“事实上无论是谁进门，都无法撼动我嫡女的位置。”楚嫣抬眸看着她们勾着唇角，“新夫人乃是母妃的妹妹，我自然会待她如同亲生母亲一般。”
楚嫣摸着下巴看着她们三个人，“我记得十三叔应该还送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挑一些好东西送给新夫人。”
“奴婢遵命。”
“新夫人进门之后，马上就要到荷花节了，按照赵氏的性格，虽然她已经没有资格出席荷花节，她的两个女儿都可以参加，我相信到时候才会有真正的好戏呢！”
“姑娘是觉得楚婵、楚娴会在荷花节上动手，可是他们怎么敢？”麝月不解地疑惑道，“若是荷花节上有了意外，那可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你们难道不知太子妃之位一直悬空吗？如今想要成为太子妃的贵女可不在少数，就算是我们相府的那两位心中也肖想这太子妃之位。”楚嫣端起杯盏小呷一口，“你们有所不知，楚娴算得上是临安一等一的才女，也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楚嫣的舔着唇角，“就是不知道楚娴的这个目的是否能够达成了！”
“姑娘，奴婢稍微打听了一下宫中几位皇子的情况，需要奴婢给你汇报一下吗？”青雀看着楚嫣笑着开口。
“宫中情况我基本上已经了解，除却四皇子和五皇子之外，其他皇子均有正妃，则大皇子喜爱美色，府上姬妾成群，据说估计侧妃就三十几个人。”
“但是奴婢想要和你说的并不是这件事。”青雀一脸开心地说着，“根据我们的探子回报，说是楚娴今日出门见了大皇子。”
在楚嫣好奇的目光下，青雀继续开口，“我们的人看见大皇子和楚娴在秘密的私会，而且两个人看上去好像不是第一次来，只是大皇子碍于楚娴的身份两个人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大皇子很喜欢楚娴。”
“他不是喜欢楚娴，而是喜欢楚娴的那张脸！”楚嫣想也不想的开口，“大皇子府中的那些姬妾个个都是美人儿，楚娴的模样自然在他的审美中，只是他们二人若是接触，定然是狼狈为奸！”
“姑娘猜得不错！”青雀笑着开口，“他们想要在荷花节上对付姑娘，大皇子自然是不愿意，但楚娴说了大皇子若是见到姑娘，定然会喜欢姑娘的，毕竟姑娘……”青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嫣，“就算称之为‘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楚嫣听着青雀的话轻声笑出来，“然后呢！元阳最后同意楚娴所求？”
青雀看着楚嫣点点头。
“就算元阳不同意，楚娴也会想办法让元阳同意，哪怕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以楚娴的性格她肖想的定然是太子妃之位，但楚娴在元阳面前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到时候只要引得元阳对楚娴乱想便是。”
“姑娘，他们都说这些年太子殿下在寻找一个人，所以太子妃之位在悬空，难不成太子殿下所思念之人是个死人？”
楚嫣看着她们笑着摇摇头，并未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给他们，若是被她们知晓，指不定还要如何取消她呢。
“兴许只是太子殿下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楚嫣看着她们露出一个笑容，“但元阳如果想要对我下手去的话，那肯定只会在荷花节上，到时候说不定也会发生有趣的一幕？有些事情顺水推舟，在背后一步步算计，也挺有意思的，你们说是不是？”
“之前主子不就说姑娘聪明吗？还说赵国有阮姑娘，元国有姑娘，你们在一起堪称绝配，真的很想见一见主子口中的阮姑娘啊！”
“我也挺凤姐姐提过阮姑娘，说不定有机会就能见到了呢。”
与此同时，婉昭仪所在的关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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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虽已是下堂妇，可训斥她们起来时，仍是没有口下留情，甚至反而说她们都是狐媚子，只可惜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夫人，江氏等人也没有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李氏心中虽然很开心，可是她面上情绪不显，毕竟她还答应了赵氏要给楚嫣下毒，只要这一件事能成功，她差不多就能够功成身退了，反正楚娇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在赵氏搬进院子后，李氏才带着丫鬟帮助她搭把手，楚婵、楚娴如今被勒令不允许见赵氏，而是被楚航下令禁闭，一直到新夫人进门的那天才能够出来。
“事情办得如何？”赵氏看着李氏仍是趾高气昂地开口，“你不要以为如今我不是夫人了……”
“我明白。”李氏看着赵氏心平气和的模样，也没有想要和她争吵的意思，“这些年楚娇养在我的膝下，虽不是我的亲生儿，可到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等到她和楚嫣都死了之后，我希望能够离开相府。”
赵氏盯着李氏看了半晌似乎没有想到李氏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毕竟当年要不是李氏对楚航有情，她也不可能成功算计李氏，只是没有想到李氏竟然要离开相府。
“为何？”赵氏一脸不理解地开口，“你难道不喜欢老爷了吗？纵然是新夫人到了，也不可能没有你的位置。”
李氏看着赵氏摇摇头，“我在想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李氏将目光看向远方，“从前先夫人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感觉，可如今见到夫人变成这般，我总觉得我们在老爷的眼中可能也不过就是一个乐子。”
李氏也没有给赵氏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道，“亦或者说老爷的心思从未放在过我们身上，江氏曾经是花魁，孟氏曾是花旦，纵然她们得到老爷一时的芳心，可如今呢？”
李氏面上带着悲戚的笑容，“如今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要在相府里蹉跎一生？”
李氏轻声叹口气，“你放心，当年所有的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毕竟我自己也参与了！如果我能够离开相府，我会带着所有的秘密隐姓埋名地生活在异乡。”李氏说着就对着赵氏跪了下来，“看在我伺候夫人这么多年的情况下，还希望夫人能够同意。”
赵氏对着李氏摆摆手，“罢了，只要楚嫣死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
李氏对着赵氏重重地磕头，“多谢夫人！”
李氏离开赵氏的院子后，直接回到了海棠居，甚至没有犹豫的就让身边的丫鬟前去寻找楚娇，到时候只要把楚嫣的死按在楚娇身上，她到时候就能够全身而退的离开相府！
至少要在新妇进门之前给楚嫣下毒，然后新妇进门之后再给楚嫣添一剂猛料，到时候新妇也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见到楚娇后，李氏瞥了她一眼，“娇娇啊！如今夫人被贬，府中再也没有我们的位置，只有杀了楚嫣，我们娘俩才能够活下去！”
楚娇看着李氏认真的点点头，“姨娘的意思是想要我杀了楚嫣？”楚娇不由地握紧垂在身侧的手，“姨娘难道就不担心如果这件事败露，到时候死的人就是我！”
“那你就和楚嫣一起去死！”李氏又恢复了以往的凶恶嘴脸，“你必须要杀了楚嫣，不然我就杀了你！”她说着就狠狠地掐了一下楚娇，“楚娇，我告诉你，不要妄想拖累我！我才不想要和你一起死！”
楚娇想到楚嫣前几日提出来的意见，将目光落在李氏的身上，“姨娘真的觉得我能对楚嫣下毒成功吗？”
李氏闻此对着楚娇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你可是我的女儿，既然当年我能够毒死先夫人，那么你如今也一定能够毒死楚嫣！”李氏说着还拍了拍楚娇的肩膀，“你要明白，楚嫣如今对你不设防，是你动手的最好机会！”
楚娇看着李氏点点头，“姨娘放心，纵然姨娘不喜欢我，但我也想要护着姨娘安好。”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护着姨娘了。
楚娇心中想着此事，转身离开时对着李氏躬身行礼，好像是下定决心想要和李氏诀别，只可惜李氏的脸上如同往常一样并未有任何的表情。
楚娇从海棠居离开之后，直接去了楚嫣的院子，她知道的楚嫣的院子基本上都是自己人在她看见楚嫣的那一刻，她直接扑通一声的跪倒在楚嫣的面前，“大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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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姨娘想要谋害你！”楚娇迎着那双目光哭着开口，“我想要姨娘好好的，纵然她不喜欢我，可我……”
“我明白。”楚嫣笑着打断她的话，“只是你为何要来找我呢？”
“之前大姐姐不是问我是否想要离开相府吗？”楚娇面色带着几分认真，“我想要离开相府，反正这些年我也从未有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不想要在面对这样的姨娘。”
楚娇深吸一口气，“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离开相府，哪怕是死亡也可以。”
楚嫣伸手拍了拍楚娇的脑袋，“好，就依你所言，正好凤姐姐渝州城那边也挺缺人的，你若是不介意待你死后就将你送到渝州城，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在渝州城。”
楚嫣说完，楚娇就再次在楚嫣的面前跪下来磕头，“多谢大姐姐，明明是我想要谋害大姐姐，可大姐姐却还是这样对待我！”
楚嫣伸手拍了拍楚娇的脑袋看着她笑而不语，心思如此单纯的楚娇，又怎么可能真的加害她呢？
楚嫣在听完李氏的计划后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她只安慰楚娇这段时间好生休息，到时候一定会让她离开相府。
“看来是赵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姑娘出手了。”青栀看着楚嫣语气中带着嘲讽，“就是不知道这后果李氏和赵氏是否能够承受得起！”
“如今姑娘贵为县主，又是婉昭仪娘娘的义女，若是这件事传到宫中，按照楚相的性格定然会灭了赵氏。”青雀借着青栀的话继续说下去，“这样一来，那先夫人的死岂不是白白算了！”
“当然不会。”楚嫣抬头看向他们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不会让赵氏清清白白地离开，我会让她在死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不管是李氏还是赵氏我都不会让他们有一个好结果！”
楚嫣调整好情绪后抬头看向他们，“新夫人进门之后，这件事就会交给新夫人处理，她出身大家，我相信她也不愿意楚航见到这一幕。”
“姑娘的意思是……”青栀一脸恍然大悟地开口，“那岂不是老夫人也有参与这件事……”
“老夫人参与这件事本就是赵氏授意，新夫人进门之后孰轻孰重，我相信老夫人分得清楚！”楚嫣端着面前的水杯小呷一口，“更何况，我相信新夫人肯定也不会和赵氏一样。”
“那三姑娘和五姑娘怎么办？赵氏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他们可就不再是相府的嫡女。”
“他们的嫡女之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老宅那边的嫡女可是姑娘，她们充其量就算是个庶女。”
“事实上无论是谁进门，都无法撼动我嫡女的位置。”楚嫣抬眸看着她们勾着唇角，“新夫人乃是母妃的妹妹，我自然会待她如同亲生母亲一般。”
楚嫣摸着下巴看着她们三个人，“我记得十三叔应该还送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挑一些好东西送给新夫人。”
“奴婢遵命。”
“新夫人进门之后，马上就要到荷花节了，按照赵氏的性格，虽然她已经没有资格出席荷花节，她的两个女儿都可以参加，我相信到时候才会有真正的好戏呢！”
“姑娘是觉得楚婵、楚娴会在荷花节上动手，可是他们怎么敢？”麝月不解地疑惑道，“若是荷花节上有了意外，那可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你们难道不知太子妃之位一直悬空吗？如今想要成为太子妃的贵女可不在少数，就算是我们相府的那两位心中也肖想这太子妃之位。”楚嫣端起杯盏小呷一口，“你们有所不知，楚娴算得上是临安一等一的才女，也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楚嫣的舔着唇角，“就是不知道楚娴的这个目的是否能够达成了！”
“姑娘，奴婢稍微打听了一下宫中几位皇子的情况，需要奴婢给你汇报一下吗？”青雀看着楚嫣笑着开口。
“宫中情况我基本上已经了解，除却四皇子和五皇子之外，其他皇子均有正妃，则大皇子喜爱美色，府上姬妾成群，据说估计侧妃就三十几个人。”
“但是奴婢想要和你说的并不是这件事。”青雀一脸开心地说着，“根据我们的探子回报，说是楚娴今日出门见了大皇子。”
在楚嫣好奇的目光下，青雀继续开口，“我们的人看见大皇子和楚娴在秘密的私会，而且两个人看上去好像不是第一次来，只是大皇子碍于楚娴的身份两个人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大皇子很喜欢楚娴。”
“他不是喜欢楚娴，而是喜欢楚娴的那张脸！”楚嫣想也不想的开口，“大皇子府中的那些姬妾个个都是美人儿，楚娴的模样自然在他的审美中，只是他们二人若是接触，定然是狼狈为奸！”
“姑娘猜得不错！”青雀笑着开口，“他们想要在荷花节上对付姑娘，大皇子自然是不愿意，但楚娴说了大皇子若是见到姑娘，定然会喜欢姑娘的，毕竟姑娘……”青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嫣，“就算称之为‘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楚嫣听着青雀的话轻声笑出来，“然后呢！元阳最后同意楚娴所求？”
青雀看着楚嫣点点头。
“就算元阳不同意，楚娴也会想办法让元阳同意，哪怕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以楚娴的性格她肖想的定然是太子妃之位，但楚娴在元阳面前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到时候只要引得元阳对楚娴乱想便是。”
“姑娘，他们都说这些年太子殿下在寻找一个人，所以太子妃之位在悬空，难不成太子殿下所思念之人是个死人？”
楚嫣看着她们笑着摇摇头，并未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给他们，若是被她们知晓，指不定还要如何取消她呢。
“兴许只是太子殿下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楚嫣看着她们露出一个笑容，“但元阳如果想要对我下手去的话，那肯定只会在荷花节上，到时候说不定也会发生有趣的一幕？有些事情顺水推舟，在背后一步步算计，也挺有意思的，你们说是不是？”
“之前主子不就说姑娘聪明吗？还说赵国有阮姑娘，元国有姑娘，你们在一起堪称绝配，真的很想见一见主子口中的阮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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