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余警官威严地道。
“我、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东西……”周师傅汗涔涔地摆手，“何况，你们谁有看到我往选手的菜里放毒？”
“你的确是没有在选手的菜里放毒，却是在马辉师傅的原材料里做下手脚，把正常扇贝中一部分换成有毒扇贝，借用马辉师傅之手杀了范师傅！”
“可、可是，如果我在扇贝里下毒，其他评委也会吃到中毒呀……”周师傅脸色苍白地辩解。
“事实是这样的，你将这普通扇贝的大概1/4换成有毒扇贝，这样一来，马辉师傅做出的成品大概就有1/4左右是有毒的，事情的发展是马辉师傅选的7只扇贝中1只是有毒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你的计划实施。梁经理故意吃了4只无毒的，你也选了一个，再把另一个给汤师傅，剩余一个是毒贝，范师傅当然就毫无选择余地了。摄象机拍下了你递扇贝的镜头，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可以回放看看？”余警官边念纸条边也暗自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呵、呵呵……您说的是事实，可这也没有办法说明一定就是我干的啊……其他师傅也可以用这手法，甚至工作人员也……”周师傅笑得越来越不自然。
“事先在贝壳上划了叉的是毒扇贝，”余警官令属下将装没有使用的扇贝的塑料袋拿来，“这里还有一些刚才马辉选手没选用的。这种扇贝的壳实在太光滑了一点，对于你的指纹的存留是很有利的！”说到最后，余警官唰地一下亮出手铐，手铐当啷相击之声令周师傅全身发软，终于扑通一下给余警官跪下：“是、是我干的，但这是梁经理的意思……”
“你这个天虹的败类！”胡天伦怒不可遏冲上去揪住周师傅的衣领，余警官根本不及阻拦，周师傅就被胡天伦狠狠扔了出去，那声哀叫让全场观众都注目评委席。穆雨姿连忙采取措施：“评委那里好象对于成绩有一点小的争议，看来刚才各位的投票对他们的打分产生了影响，所以请大家抓紧时间支持你们喜欢的选手啊！……”
“够了！”胡天伦冲上台夺下穆雨姿手中的麦克风：“各位观众久等了！现在宣布成绩，获得本次比赛最高分的选手将接替天虹集团总店韩日料理部主厨的职位！这位优秀的选手是……”
“等一下！”余警官叫住胡天伦，“你先别激动，这最高分究竟该不该得第一，还没有决定的！”
“什么意思？”胡天伦回头问。此时激动的人不止胡天伦一人，余警官的下属正拉开想饱打已经半死不活的周师傅的汤师傅。
“总之先等会，等我说完案情不迟。”余警官示意穆雨姿重新接过麦克风。然而观众却已经等不了了：“公布结果吧！”“赶快！”“别拖时间了，在搞什么鬼？”
“交给我来，”穆雨姿接过了胡天伦拿的积分纸条：“分数排在第四的最后入围者是——珍味扇贝的作者，马辉师傅！”
“噼里啪啦”“呱唧呱唧”
观众的掌声中马辉站到场地中间，向观众抱拳致谢。
“哼，”侯凤群依然坐在工作台上冷冷瞥了余警官一眼，“转得倒快，碰巧找到真凶了。既然偶然也会开窍，为什么还要继续冤枉我？”
“这个女人也真是，照这种性格被象那经理那样做掉是早晚的事情……”安雪琪呸了一声，道。
“被做掉……”林冰露听到安雪琪的话，突然一震：“那煤气的位置，距离她，实在太近了，难道……对了！”
“带走。”余警官也没把侯凤群放眼中，自顾叫人将被胡天伦摔得差不多不会走路的周师傅带离。“你给我记着！对我下安眠药的混帐，以后见你多少次打你多少次！”胡天伦余火不消，对着周师傅背后怒喝。周师傅茫然回头：“安眠药？……什么啊……”余警官的部下推了他一下：“磨磨蹭蹭的，快走！”
“现在宣布第三高分入围的选手——是我们厨房中的国色天香三样汤的作者安雪琪大姐！”穆雨姿话音一落，安雪琪早已经象小女孩那样抱着还在发火的胡天伦跳：“轮子啊看啊我进决赛了吧！”胡天伦剩下的火气象都咽下去了、再从红脸上冒出来似的。
“干什么？”侯凤群见林冰露在自己坐着的工作台下查看什么。林冰露不回答。侯凤群也未在意，转向余警官道：“喂，什么时候公布你的调查结果？我好好感谢那个把姓梁的傻鸟放倒的人。”
“第二高分是，干烧汤圆作者，色香味都是牛得没话说的牛铁柱师傅！”穆雨姿将牛铁柱领到场中，牛铁柱憨厚地笑着，又想鞠躬又想抱拳，最后说了句“谢谢大家的支持”。穆雨姿笑笑：“看来我们的牛师傅还有点害羞和紧张哦……”
“害羞不一定，紧张是肯定的，因为警察没走前还会有点心虚吧牛铁柱师傅，”余警官声音大得盖过穆雨姿的麦克风，“牛师傅，且慢谢幕，过来一下。”
“啊？行。”牛铁柱听话地过去了。观众里发出一阵疑问声。
“喂，警察，你的意思是把梁恭仁搞倒的是这个傻大个？”侯凤群轻蔑地问。
“虽然大家都觉得不象，但也只有他才可能了。牛师傅，毒倒梁经理的人是你吧？表面上不通世务，却非常精明地完成了手法。关键就是他的指甲。”余警官的话让所有人吃惊，没有人认为牛铁柱会是杀人犯。
“指甲？”朱媛奇道。
“大家都很清楚这次比赛是不允许自带任何材料的，因此牛铁柱也没有办法在摄象机面前从怀里掏出毒药来，免得引起怀疑或者被判退出就不妙了。刚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比赛过程中，所有选手都曾经用指尖进行操作。牛铁柱正是利用这点，事先把毒药下在了指甲里，然后在比赛中和面时下毒。”
“但是，这个办法，其他人也都可以用。”马辉扫了一眼侯凤群和朱媛。
“没错，可是从菜的角度上来考虑，只有牛师傅的作品是有可能下毒不殃及别人并不留痕迹的。他只要把他插进过指甲的那块面团撕下来，单独做成一枚汤圆就可以了。”
“可他这样做，不是会让其他评委也……”胡天伦迟疑道。
“干烧汤圆，自然是要将水烧干了。在煮的过程中，只要他最后用勺子单独舀起这颗汤圆和足够的水，直接在勺里烧干制成，这就不会让其他汤圆带毒。”
“就算专门准备一颗带毒的，又怎能保证正好梁经理吃那一颗？”安雪琪道。
“那道菜是经过巧妙的设计。菜的形状，大家还记得么？对，汤圆堆积如山，这种情况下，第一个取的人当然会取最顶上那一颗了，否则未免显得尝菜时挑挑捡捡，不太雅观，不小心就把这座‘山’给拆了。再有，梁经理是家常菜连锁的最大垄断者，这种唯我独尊的心态，一定会让他去取最顶上的一颗。牛师傅将菜做成这样，是精心设计过了。”余警官详细解释，一边暗暗叹服：“这美神探，居然是真的能象清阳道士老弟那样……”
“报告，检查结果出来了，牛铁柱的指甲中，确实含有毒鼠强成分。”属下拿着几张报告纸来了。
“呵呵……还是被发现了。好吧，那我承认。只可惜没有把他毒死。”牛铁柱咧开大嘴笑笑。侯凤群耸了耸肩：“还真是你做的。那多谢了。你怎么不放多一点毒？”
“我也搞不明白，这是我们家那边能造出来最毒的一种药了。”牛铁柱说着，伸出手让余警官的属下戴手铐。他的憨厚朴实的笑一点也没有改变。
7、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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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牛师傅好象正在被警官问一些事情，他应该马上就会过来……！”穆雨姿还没说完，就吃惊地见牛铁柱被上了手铐，忙跑回评委席后问：“怎么回事？”
“我姐姐，从温林来这里打工，后来在美味观一家分店工作并升为领班。但她提升后终于得知了美味观使用劣质材料和逃税的事情。姐姐是正派的人，很快便决定辞职了，把她工作的地方的一切都写信给家里，说已经要向工商部门举报。但第二天，家里收到姐姐的信的同时，还接到死亡通知，是车祸。”牛铁柱从怀里掏出2个信封。
“难道说……”朱媛惊呼。熊天川见她神色不对，忙关切：“怎么，难道你知道……”
“没有错，我代表家人来城里办后事，姐姐以前的同事说，那天她们一起上街，车，根本是直接冲着她们两而去……她幸免于难，回忆起来那辆车虽然牌照是遮上的，却绝无疑问是她见过的梁经理车库中的一部。”牛铁柱还是很平静讲完，接着喀嚓一下一拳把评委席一张椅子打折，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牛铁柱恨道：“为什么会没有毒死？”
“因为毒鼠强本身是一种在热水中水解的药品，煮汤圆时大部分都分解了。所以当你决定用这种药时，就已经决定你杀不死他。”余警官最后扫了一眼袖子，然后把里面什么东西抽出来团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朱媛颤抖地问。熊天川慌了：“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当然真的。我问她怎么可以找到梁经理，她告诉我梁经理要出席一个厨艺比赛嘉宾，是评委。所以我当时就决定不能错过这机会，用姐姐最拿手的汤圆——来解决他。可惜……”牛铁柱被带出去了，余警官对他的背影道：“你放心，交通这块是我管，肯定能帮你调查梁经理的车和他制造车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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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东西……”周师傅汗涔涔地摆手，“何况，你们谁有看到我往选手的菜里放毒？”
“你的确是没有在选手的菜里放毒，却是在马辉师傅的原材料里做下手脚，把正常扇贝中一部分换成有毒扇贝，借用马辉师傅之手杀了范师傅！”
“可、可是，如果我在扇贝里下毒，其他评委也会吃到中毒呀……”周师傅脸色苍白地辩解。
“事实是这样的，你将这普通扇贝的大概1/4换成有毒扇贝，这样一来，马辉师傅做出的成品大概就有1/4左右是有毒的，事情的发展是马辉师傅选的7只扇贝中1只是有毒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你的计划实施。梁经理故意吃了4只无毒的，你也选了一个，再把另一个给汤师傅，剩余一个是毒贝，范师傅当然就毫无选择余地了。摄象机拍下了你递扇贝的镜头，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可以回放看看？”余警官边念纸条边也暗自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呵、呵呵……您说的是事实，可这也没有办法说明一定就是我干的啊……其他师傅也可以用这手法，甚至工作人员也……”周师傅笑得越来越不自然。
“事先在贝壳上划了叉的是毒扇贝，”余警官令属下将装没有使用的扇贝的塑料袋拿来，“这里还有一些刚才马辉选手没选用的。这种扇贝的壳实在太光滑了一点，对于你的指纹的存留是很有利的！”说到最后，余警官唰地一下亮出手铐，手铐当啷相击之声令周师傅全身发软，终于扑通一下给余警官跪下：“是、是我干的，但这是梁经理的意思……”
“你这个天虹的败类！”胡天伦怒不可遏冲上去揪住周师傅的衣领，余警官根本不及阻拦，周师傅就被胡天伦狠狠扔了出去，那声哀叫让全场观众都注目评委席。穆雨姿连忙采取措施：“评委那里好象对于成绩有一点小的争议，看来刚才各位的投票对他们的打分产生了影响，所以请大家抓紧时间支持你们喜欢的选手啊！……”
“够了！”胡天伦冲上台夺下穆雨姿手中的麦克风：“各位观众久等了！现在宣布成绩，获得本次比赛最高分的选手将接替天虹集团总店韩日料理部主厨的职位！这位优秀的选手是……”
“等一下！”余警官叫住胡天伦，“你先别激动，这最高分究竟该不该得第一，还没有决定的！”
“什么意思？”胡天伦回头问。此时激动的人不止胡天伦一人，余警官的下属正拉开想饱打已经半死不活的周师傅的汤师傅。
“总之先等会，等我说完案情不迟。”余警官示意穆雨姿重新接过麦克风。然而观众却已经等不了了：“公布结果吧！”“赶快！”“别拖时间了，在搞什么鬼？”
“交给我来，”穆雨姿接过了胡天伦拿的积分纸条：“分数排在第四的最后入围者是——珍味扇贝的作者，马辉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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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的掌声中马辉站到场地中间，向观众抱拳致谢。
“哼，”侯凤群依然坐在工作台上冷冷瞥了余警官一眼，“转得倒快，碰巧找到真凶了。既然偶然也会开窍，为什么还要继续冤枉我？”
“这个女人也真是，照这种性格被象那经理那样做掉是早晚的事情……”安雪琪呸了一声，道。
“被做掉……”林冰露听到安雪琪的话，突然一震：“那煤气的位置，距离她，实在太近了，难道……对了！”
“带走。”余警官也没把侯凤群放眼中，自顾叫人将被胡天伦摔得差不多不会走路的周师傅带离。“你给我记着！对我下安眠药的混帐，以后见你多少次打你多少次！”胡天伦余火不消，对着周师傅背后怒喝。周师傅茫然回头：“安眠药？……什么啊……”余警官的部下推了他一下：“磨磨蹭蹭的，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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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侯凤群见林冰露在自己坐着的工作台下查看什么。林冰露不回答。侯凤群也未在意，转向余警官道：“喂，什么时候公布你的调查结果？我好好感谢那个把姓梁的傻鸟放倒的人。”
“第二高分是，干烧汤圆作者，色香味都是牛得没话说的牛铁柱师傅！”穆雨姿将牛铁柱领到场中，牛铁柱憨厚地笑着，又想鞠躬又想抱拳，最后说了句“谢谢大家的支持”。穆雨姿笑笑：“看来我们的牛师傅还有点害羞和紧张哦……”
“害羞不一定，紧张是肯定的，因为警察没走前还会有点心虚吧牛铁柱师傅，”余警官声音大得盖过穆雨姿的麦克风，“牛师傅，且慢谢幕，过来一下。”
“啊？行。”牛铁柱听话地过去了。观众里发出一阵疑问声。
“喂，警察，你的意思是把梁恭仁搞倒的是这个傻大个？”侯凤群轻蔑地问。
“虽然大家都觉得不象，但也只有他才可能了。牛师傅，毒倒梁经理的人是你吧？表面上不通世务，却非常精明地完成了手法。关键就是他的指甲。”余警官的话让所有人吃惊，没有人认为牛铁柱会是杀人犯。
“指甲？”朱媛奇道。
“大家都很清楚这次比赛是不允许自带任何材料的，因此牛铁柱也没有办法在摄象机面前从怀里掏出毒药来，免得引起怀疑或者被判退出就不妙了。刚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比赛过程中，所有选手都曾经用指尖进行操作。牛铁柱正是利用这点，事先把毒药下在了指甲里，然后在比赛中和面时下毒。”
“但是，这个办法，其他人也都可以用。”马辉扫了一眼侯凤群和朱媛。
“没错，可是从菜的角度上来考虑，只有牛师傅的作品是有可能下毒不殃及别人并不留痕迹的。他只要把他插进过指甲的那块面团撕下来，单独做成一枚汤圆就可以了。”
“可他这样做，不是会让其他评委也……”胡天伦迟疑道。
“干烧汤圆，自然是要将水烧干了。在煮的过程中，只要他最后用勺子单独舀起这颗汤圆和足够的水，直接在勺里烧干制成，这就不会让其他汤圆带毒。”
“就算专门准备一颗带毒的，又怎能保证正好梁经理吃那一颗？”安雪琪道。
“那道菜是经过巧妙的设计。菜的形状，大家还记得么？对，汤圆堆积如山，这种情况下，第一个取的人当然会取最顶上那一颗了，否则未免显得尝菜时挑挑捡捡，不太雅观，不小心就把这座‘山’给拆了。再有，梁经理是家常菜连锁的最大垄断者，这种唯我独尊的心态，一定会让他去取最顶上的一颗。牛师傅将菜做成这样，是精心设计过了。”余警官详细解释，一边暗暗叹服：“这美神探，居然是真的能象清阳道士老弟那样……”
“报告，检查结果出来了，牛铁柱的指甲中，确实含有毒鼠强成分。”属下拿着几张报告纸来了。
“呵呵……还是被发现了。好吧，那我承认。只可惜没有把他毒死。”牛铁柱咧开大嘴笑笑。侯凤群耸了耸肩：“还真是你做的。那多谢了。你怎么不放多一点毒？”
“我也搞不明白，这是我们家那边能造出来最毒的一种药了。”牛铁柱说着，伸出手让余警官的属下戴手铐。他的憨厚朴实的笑一点也没有改变。
7、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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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牛师傅好象正在被警官问一些事情，他应该马上就会过来……！”穆雨姿还没说完，就吃惊地见牛铁柱被上了手铐，忙跑回评委席后问：“怎么回事？”
“我姐姐，从温林来这里打工，后来在美味观一家分店工作并升为领班。但她提升后终于得知了美味观使用劣质材料和逃税的事情。姐姐是正派的人，很快便决定辞职了，把她工作的地方的一切都写信给家里，说已经要向工商部门举报。但第二天，家里收到姐姐的信的同时，还接到死亡通知，是车祸。”牛铁柱从怀里掏出2个信封。
“难道说……”朱媛惊呼。熊天川见她神色不对，忙关切：“怎么，难道你知道……”
“没有错，我代表家人来城里办后事，姐姐以前的同事说，那天她们一起上街，车，根本是直接冲着她们两而去……她幸免于难，回忆起来那辆车虽然牌照是遮上的，却绝无疑问是她见过的梁经理车库中的一部。”牛铁柱还是很平静讲完，接着喀嚓一下一拳把评委席一张椅子打折，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牛铁柱恨道：“为什么会没有毒死？”
“因为毒鼠强本身是一种在热水中水解的药品，煮汤圆时大部分都分解了。所以当你决定用这种药时，就已经决定你杀不死他。”余警官最后扫了一眼袖子，然后把里面什么东西抽出来团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朱媛颤抖地问。熊天川慌了：“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当然真的。我问她怎么可以找到梁经理，她告诉我梁经理要出席一个厨艺比赛嘉宾，是评委。所以我当时就决定不能错过这机会，用姐姐最拿手的汤圆——来解决他。可惜……”牛铁柱被带出去了，余警官对他的背影道：“你放心，交通这块是我管，肯定能帮你调查梁经理的车和他制造车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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