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晚间交流二
展昭又睡不着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脑中不断回想着白玉堂今晚说过的话。
忍不住总看他，看着就高兴，一想到他可能喜欢别人就难受，就是喜欢？
好像有点道理，但也不是绝对吧。
仔细想想，白玉堂所说的那些感觉自己对叶唯也有，那也只是因为自己将叶唯视为知己，绝对不是什么喜欢。
再怎么说叶唯也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呢？
当然不可能……吧。
唉，展昭无声的叹了口气，自己这是在想什么？白玉堂那厮说不定就是胡言两句，自己却上了心，若是被他知道，说不定有多得意。
他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想赶紧睡觉。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刻钟，展昭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又坐起身，一双眼眸看向屋外，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犹豫了良久后他还是下床披起外衣，出门去了。
林致和叶唯有好些日子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白天有其他人在不方便，所以在秦无秽带展昭和白玉堂离开后，林致就和叶唯说让她在房中等着，待自己先去看一下周迎，就去找她。
叶唯回房后就把外衣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在房中等着林致过来。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起身去开门，门外的人正是林致。
她错开身对林致说：“进来吧。”
林致进了房间，两人一坐下叶唯就忙问道：“周迎怎么样了？”
虽然周迎看上去并没有轻生的意图，可世事无绝对，叶唯可不敢掉以轻心。
“状态不是很好，我已经给她用了安神香，可助她安稳一夜。”
“那就好。”叶唯听后也放下心，开始问起林致：“白天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问，你现在能这样直接露面，是林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交给你那个弟弟了？”
“现在的林家家主已经是他了。”林致平静地说道：“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剩下的就当是他练练手吧。”
她前不久已经给原来的林家大小姐报了仇，那个觊觎家主之位的老东西一死，林家的内患也算平息了，剩下的残渣余孽不足为虑。
“那你身上的担子现在就算是卸下来了？”若是如此，叶唯是真的替林致高兴。
“算也不算，林灏还需要历练，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心。”林致可没有叶唯那么乐观，她道：“所以认真算起来我这担子只能说是卸了一半。”
“既然不放心，你还敢走？”叶唯想起自己给林致传的信，有些不安地问：“不会是因为我吧？”
林致闻言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暂时离开林家是林致早就下好的决定，叶唯的来信只是让她提前了一段日子离开罢了。
林灏那个孩子很聪明，行事也很有章法，单就心智和能力来看林致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林灏的性子。
他在外流落六年，按理说也吃了不少苦，却还是养出一副良善的性子，行事还要讲究一个光明磊落。若他只是普通的林家子弟也就罢了，可他要做的是林家家主，那可是行不通的，总会有一些事情由不得他堂堂正正。
旁人一味的给他讲道理未必有用，很多事还得让他自己经历才行。
林致现在把家中大小适宜交给林灏，放手让他处理，就是给他机会让他自己衡量，身为林家家主究竟该如何行事。之后他能有所改变最好，若是依旧如此，恐怕还要另谋他策。
个中曲直林致现在还没法和叶唯细说，林致只能随意带过。
“你可没那么重要。”林致继续说：“我若继续在林家，他做事难保不会指望我，想让他真的得到历练，我离开最好。至于来找你，不过就是顺便罢了。”
叶唯没有因为她的话不高兴，反而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那最好，要不出了差错还要算到我头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林致对他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说：“手拿过来。”
叶唯乖乖地把左手递过去，林致给她把了把脉，片刻后又对叶唯说道：“另一只。”
叶唯又乖乖把右手伸过去，林致直接抓着她的右手腕，掀开她的衣袖，露出那根缠在叶唯手臂上不知道是绳子还是鞭子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那根‘鞭子’？”
“嗯。”叶唯点头。
林致的表情有些严肃，她清声道：“你再把这根所谓的‘鞭子’出现的过程仔细说一遍。”
这东西跟了叶唯这么久，虽然对她没什么影响，但终究是来的诡异，很难让人不在意。一叶那边一直也没查出什么结果，叶唯便传信给林致，想看一下林家是否能查到这是何物。
信上写的没那么详细，现在林致再问起，叶唯就把那晚所有经历又说了一遍，从打斗到中毒坠崖再到从山洞中醒来，以及第二天医馆大夫的诊断结果都说了，所有能回忆起的细节都没落下。
“玄门‘柳叶’的飞镖上从来都是剧毒，你却完全没事。”林致皱起眉头：“我给你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没办法解毒。”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东西？”叶唯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臂，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太离奇了。
“是与不是，试试便知。”
“怎么试？”叶唯问。
林致没说话，反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叶唯勾唇笑了笑。
叶唯见状立即就知道林致是想怎么试，她嘴角抽了抽：“你确定……安全吗？”
“当然，这是我自己制的毒，有解药的。”林致歪了下头，把那个小瓶子往叶唯那边推了推说：“来试试吧。”
“呵。”叶唯有些无语，她拿起那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
这的确是个测试的好方法，有林致在也能确保稳妥，但知道归知道，自己吃毒药这事感觉还是有点微妙啊，叶唯想着就直接一仰头把药丸吞了。
叶唯吞下去之后，清了清嗓子问：“这药吃下去以后要等多久才毒发？”
“一刻钟。”
“那还好。”看来等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叶唯在等自己毒发的时候想起上次见面时托林致查的事情，便问她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叶牧之那三位夫人的死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的人还在查，倒是叶牧之和原配秦愿是如何相识的已经查出了些眉目。”林致一五一十地答道：“据说他们的相识是因为一次抢劫。”
“抢劫？”
“嗯，叶牧之刚开始从商之时，在一次运货途中遭遇了劫匪拦路，秦愿当时正好路过，便出手救下了叶牧之。叶牧之也不知是不是那时便对她起了心思，反正当时是极力的想结识她。但当时的秦愿似乎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要做，没有在叶牧之身上浪费时间，说了两句话就直接离开了。”
“然后过了大概一年，叶牧之又遇到了秦愿，那时的秦愿和宋天清待在一起，而且已经失忆了，想不起自己要去哪又要去做什么。”
“秦愿和宋天清两人没地方可去，叶牧之那时也算小有资产，便以报恩的名义收留了她们两人，这样又过了半年多，叶牧之就娶了秦愿。”
“那段时间宋天清也一直在叶家？”叶唯皱眉问道。
“是，不过她喝完秦愿和叶牧之的喜酒后就离开了，一直到秦愿被诊出怀了身孕才又回了叶家。”
这么看来，宋天清和叶牧之定然也经常接触，那叶牧之娶宋天清究竟是因为在这么久的相处中对她也动了情，还是看中宋天清和秦愿的关系，认为她会好好照顾原身呢？
宋天清既然已经在叶家待了那么久，为何会刚巧在秦愿和叶牧之成亲后离开？在秦愿怀孕后又回来是为了照顾秦愿吗？
那既然有她这个大夫专门照料，为何秦愿一个习武之人还会难产而亡呢？
而且秦愿死后没多久宋天清就嫁给了叶云逢，这一切很难不让叶唯多想。
可要说宋天清包藏祸心却也不像，她嫁给叶牧之之后的那几年对原身也是十分疼爱的，就是后来被原身冷脸相对也没有一句怨言。
事情越来越乱了，偏偏当事人都已入了土，她想查当年之事也是难上加难。
林致看他犯难，不禁提议道：“需不需要我去验一下秦愿的尸首？”
她说的倒也是个办法，只是叶唯后想了想后还是摇头：“暂时不用，秦愿已经死了十六年了，现在应该只剩下一堆白骨，就算验了我们能知道的也有限。”
“更何况叶牧之和他那三位夫人的尸首都是有专人看着的，若是偷偷去很难掩人耳目，明着验的话我又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叶云逢那里也不好交代。”
“等我再见叶云逢时，找个机会试探下他，到时候再看要不要开棺验尸。”不到万不得已，叶唯也不想打扰原身已故的娘亲。
“也好，我手下的人找到了当年给秦愿接生的产婆，我让他盯紧了，或许后面会有所收获。”
叶唯闻言笑了笑：“那就辛苦你——啊不，是辛苦你的手下了。”
“是吗？我替他谢谢你。”林致挑眉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叶唯仔细感受了一下，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便说：“没有。”
林致闻言又把叶唯的手拽过来，把了把脉。
“怎么样，诊出什么了吗？”
林致摇了摇头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啊——”叶唯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这算是百毒不侵了吗？
“或许是药性不够，”林致的脸色并不好，她又掏出两小瓶子推给叶唯：“再试。”
“……”
“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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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脑中不断回想着白玉堂今晚说过的话。
忍不住总看他，看着就高兴，一想到他可能喜欢别人就难受，就是喜欢？
好像有点道理，但也不是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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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叶唯也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呢？
当然不可能……吧。
唉，展昭无声的叹了口气，自己这是在想什么？白玉堂那厮说不定就是胡言两句，自己却上了心，若是被他知道，说不定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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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刻钟，展昭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又坐起身，一双眼眸看向屋外，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犹豫了良久后他还是下床披起外衣，出门去了。
林致和叶唯有好些日子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白天有其他人在不方便，所以在秦无秽带展昭和白玉堂离开后，林致就和叶唯说让她在房中等着，待自己先去看一下周迎，就去找她。
叶唯回房后就把外衣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在房中等着林致过来。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起身去开门，门外的人正是林致。
她错开身对林致说：“进来吧。”
林致进了房间，两人一坐下叶唯就忙问道：“周迎怎么样了？”
虽然周迎看上去并没有轻生的意图，可世事无绝对，叶唯可不敢掉以轻心。
“状态不是很好，我已经给她用了安神香，可助她安稳一夜。”
“那就好。”叶唯听后也放下心，开始问起林致：“白天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问，你现在能这样直接露面，是林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交给你那个弟弟了？”
“现在的林家家主已经是他了。”林致平静地说道：“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剩下的就当是他练练手吧。”
她前不久已经给原来的林家大小姐报了仇，那个觊觎家主之位的老东西一死，林家的内患也算平息了，剩下的残渣余孽不足为虑。
“那你身上的担子现在就算是卸下来了？”若是如此，叶唯是真的替林致高兴。
“算也不算，林灏还需要历练，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心。”林致可没有叶唯那么乐观，她道：“所以认真算起来我这担子只能说是卸了一半。”
“既然不放心，你还敢走？”叶唯想起自己给林致传的信，有些不安地问：“不会是因为我吧？”
林致闻言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暂时离开林家是林致早就下好的决定，叶唯的来信只是让她提前了一段日子离开罢了。
林灏那个孩子很聪明，行事也很有章法，单就心智和能力来看林致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林灏的性子。
他在外流落六年，按理说也吃了不少苦，却还是养出一副良善的性子，行事还要讲究一个光明磊落。若他只是普通的林家子弟也就罢了，可他要做的是林家家主，那可是行不通的，总会有一些事情由不得他堂堂正正。
旁人一味的给他讲道理未必有用，很多事还得让他自己经历才行。
林致现在把家中大小适宜交给林灏，放手让他处理，就是给他机会让他自己衡量，身为林家家主究竟该如何行事。之后他能有所改变最好，若是依旧如此，恐怕还要另谋他策。
个中曲直林致现在还没法和叶唯细说，林致只能随意带过。
“你可没那么重要。”林致继续说：“我若继续在林家，他做事难保不会指望我，想让他真的得到历练，我离开最好。至于来找你，不过就是顺便罢了。”
叶唯没有因为她的话不高兴，反而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那最好，要不出了差错还要算到我头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林致对他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说：“手拿过来。”
叶唯乖乖地把左手递过去，林致给她把了把脉，片刻后又对叶唯说道：“另一只。”
叶唯又乖乖把右手伸过去，林致直接抓着她的右手腕，掀开她的衣袖，露出那根缠在叶唯手臂上不知道是绳子还是鞭子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那根‘鞭子’？”
“嗯。”叶唯点头。
林致的表情有些严肃，她清声道：“你再把这根所谓的‘鞭子’出现的过程仔细说一遍。”
这东西跟了叶唯这么久，虽然对她没什么影响，但终究是来的诡异，很难让人不在意。一叶那边一直也没查出什么结果，叶唯便传信给林致，想看一下林家是否能查到这是何物。
信上写的没那么详细，现在林致再问起，叶唯就把那晚所有经历又说了一遍，从打斗到中毒坠崖再到从山洞中醒来，以及第二天医馆大夫的诊断结果都说了，所有能回忆起的细节都没落下。
“玄门‘柳叶’的飞镖上从来都是剧毒，你却完全没事。”林致皱起眉头：“我给你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没办法解毒。”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东西？”叶唯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臂，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太离奇了。
“是与不是，试试便知。”
“怎么试？”叶唯问。
林致没说话，反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叶唯勾唇笑了笑。
叶唯见状立即就知道林致是想怎么试，她嘴角抽了抽：“你确定……安全吗？”
“当然，这是我自己制的毒，有解药的。”林致歪了下头，把那个小瓶子往叶唯那边推了推说：“来试试吧。”
“呵。”叶唯有些无语，她拿起那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
这的确是个测试的好方法，有林致在也能确保稳妥，但知道归知道，自己吃毒药这事感觉还是有点微妙啊，叶唯想着就直接一仰头把药丸吞了。
叶唯吞下去之后，清了清嗓子问：“这药吃下去以后要等多久才毒发？”
“一刻钟。”
“那还好。”看来等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叶唯在等自己毒发的时候想起上次见面时托林致查的事情，便问她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叶牧之那三位夫人的死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的人还在查，倒是叶牧之和原配秦愿是如何相识的已经查出了些眉目。”林致一五一十地答道：“据说他们的相识是因为一次抢劫。”
“抢劫？”
“嗯，叶牧之刚开始从商之时，在一次运货途中遭遇了劫匪拦路，秦愿当时正好路过，便出手救下了叶牧之。叶牧之也不知是不是那时便对她起了心思，反正当时是极力的想结识她。但当时的秦愿似乎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要做，没有在叶牧之身上浪费时间，说了两句话就直接离开了。”
“然后过了大概一年，叶牧之又遇到了秦愿，那时的秦愿和宋天清待在一起，而且已经失忆了，想不起自己要去哪又要去做什么。”
“秦愿和宋天清两人没地方可去，叶牧之那时也算小有资产，便以报恩的名义收留了她们两人，这样又过了半年多，叶牧之就娶了秦愿。”
“那段时间宋天清也一直在叶家？”叶唯皱眉问道。
“是，不过她喝完秦愿和叶牧之的喜酒后就离开了，一直到秦愿被诊出怀了身孕才又回了叶家。”
这么看来，宋天清和叶牧之定然也经常接触，那叶牧之娶宋天清究竟是因为在这么久的相处中对她也动了情，还是看中宋天清和秦愿的关系，认为她会好好照顾原身呢？
宋天清既然已经在叶家待了那么久，为何会刚巧在秦愿和叶牧之成亲后离开？在秦愿怀孕后又回来是为了照顾秦愿吗？
那既然有她这个大夫专门照料，为何秦愿一个习武之人还会难产而亡呢？
而且秦愿死后没多久宋天清就嫁给了叶云逢，这一切很难不让叶唯多想。
可要说宋天清包藏祸心却也不像，她嫁给叶牧之之后的那几年对原身也是十分疼爱的，就是后来被原身冷脸相对也没有一句怨言。
事情越来越乱了，偏偏当事人都已入了土，她想查当年之事也是难上加难。
林致看他犯难，不禁提议道：“需不需要我去验一下秦愿的尸首？”
她说的倒也是个办法，只是叶唯后想了想后还是摇头：“暂时不用，秦愿已经死了十六年了，现在应该只剩下一堆白骨，就算验了我们能知道的也有限。”
“更何况叶牧之和他那三位夫人的尸首都是有专人看着的，若是偷偷去很难掩人耳目，明着验的话我又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叶云逢那里也不好交代。”
“等我再见叶云逢时，找个机会试探下他，到时候再看要不要开棺验尸。”不到万不得已，叶唯也不想打扰原身已故的娘亲。
“也好，我手下的人找到了当年给秦愿接生的产婆，我让他盯紧了，或许后面会有所收获。”
叶唯闻言笑了笑：“那就辛苦你——啊不，是辛苦你的手下了。”
“是吗？我替他谢谢你。”林致挑眉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叶唯仔细感受了一下，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便说：“没有。”
林致闻言又把叶唯的手拽过来，把了把脉。
“怎么样，诊出什么了吗？”
林致摇了摇头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啊——”叶唯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这算是百毒不侵了吗？
“或许是药性不够，”林致的脸色并不好，她又掏出两小瓶子推给叶唯：“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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